妈妈哭,佟辛也哭。
霍礼鸣先是握了握佟辛的手,悄悄的一下。然后松开,走去给辛滟递了面纸。他声音带着轻松的笑意,不自觉地缓和情绪,“阿姨,我在上海和辛辛待得久,我知道她那工作,就是跑跑社会新闻,弄弄采访什么的。没有您想象中那么危险。”
辛滟擦拭眼泪,啜泣不已。
“再说了,她想往危险的地方跑,人家单位也不会允许的。刚毕业的女孩儿,肯定是要基层磨炼几年,从小事做起。”
霍礼鸣这话很能宽慰人心,是委婉地告诉辛滟,来日方长,一切好说。
这个坎儿暂时就这么过了。
佟辛毕业前,单位也向她抛出了橄榄枝,顺利签了实习就业协议。宿舍的几个室友除了薇薇继续考研,阿福和陈澄都回了北京。
转眼到了毕业典礼那一天。霍礼鸣问她,要不要家长出席?
佟辛说,F大没这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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