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自己是医生。”付完钱,拎着东西就走了。
回到酒店,佟斯年费劲脱了衣服,用指腹轻压痛感最明显的腹部,一轻一重,沿着周围扩散。他心里有了数,没伤内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哪哪儿都是凌乱的,腹部上的线条因为呼吸的急促,也变得越发明显。
刚才那个男人,出手是真狠。
佟斯年上药的时候,眼睛都不眨,更疼一点才好,疼到忘乎所有,就不用再为这一夜伤心难过了。
后半夜,他有点发热,伤口引起的。
佟斯年从床上爬起来,重新看了眼伤得最厉害的那道口子,好家伙,发炎感染了。他寻思着这样不是个事儿,于是大半夜的,又一个人出去找诊所吊水。
晚上这一出,在圈子里炸了。谁都知道尧哥和一男人干了一架厉害的。刑尧什么人,在他发小那个圈里都得称一声小太子。三十岁的男人了,谁还有事没事去冲动,可见是真踩了他底线。
并且,宁蔚和刑尧闹掰这事儿,也在外头传得有声有色。
宁蔚这性格,在声色场里讨饭吃,实在算不上讨喜。刚来B城的时候,两场子就把名气唱出来了,这么一个美人儿,实在勾人心魂。示爱送花的从不缺,也不乏有权有势的男的。别说约会吃饭,宁蔚连花都不收,实实在在地打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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