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食不知味的感觉了。时隔两年再回清礼,在下飞机的那一刻,她真的毫无波澜。清礼的城建没怎么变,从高架桥上下来的那一截路,宁蔚后知后觉,等她反应过来再往后看时,清礼人民医院已经消失于转角。
那一刻,她心里冒出四个字:霓虹熄了。
有些回忆,渐行渐远,终会消失在每一场起与落、聚与散中。
宁蔚看着远处的夜景,有下没下地抽着烟。这一包是她去年去云南的时候在街边随意买的,烟身细长,不浓烈,有一种消沉的温柔感。她很喜欢,但也克制着,没让自己成瘾。
手机屏幕亮了下,是邢尧发来的信息:[睡了没?]
没睡,也没回。
宁蔚把手机关了机,摁熄还剩半截的烟,睡了。
凌晨一点,代驾送佟斯年回家。
佟斯年懒在后座,微醺上头,半坐半躺,T恤领口往左边歪斜,锁骨全露。佟斯年拿着手机反复看VV为数不多的几个视频。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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