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婉凝笑道:“母后,您瞧着她眼熟,是因为她的容貌和汾阳王妃有几分相似。”
“你这一说,倒真是如此。”太后笑盈盈地看向何轻语,“汾阳王妃,你也来瞧瞧,这个婧儿就象是你的妹妹。”
良妾称嫡妻也称姐姐,太后口中这妹妹会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何轻语看了眼那个容貌与她有三分相似的傅婧儿,微微垂睑,眸光微凝,寒光闪过,起身道:“妾身母亲只生妾身一人,妾身福薄,没有这样的姐妹缘。”
不管太后是不是要把傅婧儿指给言庭羲,何轻语都暗示她绝不会同意让人进府唤她姐姐。众命妇身为嫡妻,没有一个愿意要这样的妹妹,感同身受的微微颔首。
太后神色不改,正要说话。齐婉凝却已先了开口:“母后,汾阳王妃可是一品外命妇,这傅家小姐的父亲只是个五品官。”
这话说的直白,挑拨之意太过明显。太后脸色一僵,话到嘴边说不出口。何轻语深知辩解的话不能说,倘若她说没有嫌弃傅婧儿,愿与傅婧儿做姐妹,太后就会顺势将傅婧儿指给言庭羲,到时就称了她们的心,如了她们的意。何轻语冷冷一笑,抿紧双唇,稳稳地坐在位置上,摆出清者自清的姿态。
傅婧儿低头不敢言语,太后、丽妃、汾阳王府,她一个都得罪不起。何况她也无意给汾阳王当姬妾,汾阳王妃的悍妇之名,南京城内人尽皆知,如今还有谁敢进言家门?
“妾身以为当官只要能为皇上分忧,就都是好臣子,这官大官小也不必那么在意的,只要用心当差,自会晋升。”东瓯王妃笑,“太后娘娘,妾身这么说可对?”
“东瓯王妃所言有理。”太后盯了齐婉凝一眼,不该插嘴的乱插嘴,这后宫是要好好整顿整顿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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