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地走出帐篷。
“语儿。”言庭羲上前将何轻语拉入怀里,“不许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何轻语斜眼看着他,“王爷这样说,该不会是做贼心虚,欲盖弥彰吧?”
言庭羲低下头,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语儿,你又冤枉……”
“王爷,女真使者在营门外求见。”守卫的禀报打断了言庭羲的话。
“我去去就来。”言庭羲在何轻语脸上亲了一下,“等我回来用膳。”
何轻语独自坐在帐中很是无趣,缓步走了出去,想了想,往军医帐中走去。
“主子,您怎么过来了?”绮儿见何轻语进来,问道。
“我没事就过来看看。”何轻语看了一眼沾满鲜血的箭头,倒吸了口冷气,“怎么样,她的伤要不要紧?”
“鲁军医刚说了,公主的伤口虽然深,但是不曾伤及五脏六腑,没有生命之忧。只要调养些日子,就会痊愈。”绮儿如实禀报。
何轻语点了点头,在一旁坐下,打量着躺在床上,因为拨箭而再次痛晕过去的蒲莎公主,年约十六七岁,是个美人儿,女真在北,言庭羲一直在南,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产生交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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