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柳,我不妨告诉,先帝给王爷下了三个月的禁足令,四月初五,禁足令还没到期,王爷又怎么会出现在觅春院?”何轻语淡淡地道。
“我,我记错了,王爷不是四月初五到觅春院的,而是四月初……”忆柳的谎言说不下去了,面如死灰地跪了下去,磕头求饶,“太妃、王妃饶命,奴家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的。”
何轻语怜忆柳有孕在身,道:“你不要再磕头了,有什么苦衷,说来听听。”
这忆柳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因家贫,不幸沦落风尘,年前在街头遇上了邻居家的儿子,两人情意相投,男子欲替忆柳赎身,谁知青楼老鸨漫天要价,男子无力救忆柳出苦海。正苦恼之时,忆柳珠胎暗结,肚子一天大似一天,怕老鸨强行打胎,无奈之下,就想借汾阳王府的权势逼迫老鸨,好借势离开青楼。
“兵行险招,你的胆子还真大。”何轻语道。
“为了这个孩子,奴家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忆柳垂泪道。
“女为母则强。”太妃叹了口气,“就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们就帮帮你,你的身价银子是多少?”
忆柳惊喜地磕头道:“谢谢太妃,谢谢王妃,太妃王妃的大恩大德,奴家没齿不忘。”
“你不要再磕头了,快起来吧!”何轻语道。
忆柳又磕了两个头,才站起身来,道:“奴家的身价要五千两银子。这笔银子,奴家一定会慢慢还上的。”
“好。”太妃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也不多说,让何轻语带忆柳去找卢五勇,由卢五勇安排人去觅春院给忆柳赎身。并让忆柳的那个相好从觅春院里将忆柳迎嫁回去,还编了段唱词,让乞丐们说唱,不但还了言庭羲的清白,还宣扬汾阳王府以德报怨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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