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轻语恼怒地拍开他的手,斜眼看着他,故意问道:“言庭羲,我把你的爱妾送走了,你就不生气吗?”
“这件事辛苦娘子了,为夫会补偿娘子的。”言庭羲没有回答何轻语的问题,不过他笑嘻嘻的表情,说明他没有生气,甚至对这件事也不是很在意。
何轻语翻了个白眼,再次拍开他的手,“你可不可以正经一点?我们在说正事。”
“好,我们说正事。”言庭羲的手回到何轻语的腰上,“娘子要说什么正事?”
何轻语瞪了他一眼,道:“该你说醇王的事了。”
“醇王用传国玉玺保住了陈烁的命和爵位。”言庭羲一句话解决问题,抱起何轻语就往卧室走去,“正事说完,我们睡觉!”
这男人就知道睡觉!何轻语气极,举手捶打言庭羲,“我话还没问完呢!”
“你还要问什么?”言庭羲低头看着怀里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生气弄得小脸通红的何轻语,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自古就有父死子承,兄终弟及的说法,先帝就不怕醇王舍了四皇子,自己登基称帝吗?”
“先帝对此是有所防备的,把三皇子和陈煀调离南京,一来可为了给四皇子登基清除障碍,二来又可用让他们来制约醇王。”
三皇子和陈煀手握重兵,若是拥兵自立,或者打回南京城,醇王的皇位就坐不稳了。何轻语低声骂道:“他可真是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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