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有节奏的打击声传入厅中,虽然知道这两个人是罪有应得,但是何轻语还是没办法坐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人被打死,起身道:“王爷,没什么事,妾身先告退了。”
“不要出去,一会我有事跟你说。”言庭羲怕何轻语又趁机溜出府去。
何轻语狐疑地盯了他一眼,他怎么知道她要出府?这几天,这男人怪怪的,撇撇嘴,道:“知道了,妾身回隰桑院。”
言庭羲眸底闪过一抹笑意,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门外。
任嬷嬷年纪大了,打了五十几下,就没了气息。接着陈富荣也断了气。
“王爷,陈富荣和任氏已经杖毙。”执刑的下人在议事厅门外回话。
“拖出去,丢到西郊乱葬岗。”言庭羲冷着脸,“他们的家人赶到鹰潭庄去,永远不许回府。”
“是!”卢五勇应了一声,出去安排下人套车,入夜后把两具尸体拉出府,随便找个地方给埋掉了,又把陈家和任家的人送去庄子。府中通过任嬷嬷借印子钱的那几个婢女和小厮,找了个人牙子,发卖了出去。
处理好事情,言庭羲离开议事厅后,并没有回隰桑院,而是去了太妃的院子。淑娟和罗兰儿、静儿不同,她原本是太妃身边的婢女,是这王府的家生子,由太妃出面处置淑娟,比让何轻语出面好。何轻语在南京城内的妒妇之名已经够响亮,无须再添砖加瓦。
太妃斜靠在软榻上,半眯着眼,手上的檀木佛串慢慢地拨动着,沉吟片刻,睁开眼,道:“送她去芦盂庵,理由就是她的属相与我犯冲,让她去那里避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