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长相随,死当长相思。”言庭羲双眸直视何轻语,语出惊人,“你我生同衾,死同穴。”
“男人的誓言如镜花水月,虚无飘渺。”何轻语冷笑,一字一顿,“言庭羲,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
言庭羲脸色骤变,何轻语话里的决绝深深地刺痛了他,“语儿,是不是要等到有一天,我为你生,为你死,你方才信我?”
这话说的严重了,何轻语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王府已到。何轻语回避了他的问题,也无视他眼中的期盼。
两人去见过太妃,陪着太妃闲话几句,何轻语回隰桑院休息,言庭羲去了隐铭居,正事要紧。反正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她知道他的真心,接受他的爱,不急在这一时。
何轻语一进屋,暖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水仙花香气,婢女们服侍着换下大衣裳,只穿着家常桃红绣花风毛窄裉袄,桃红绣凤绫裙,坐在暖阁的软榻上翻看医书。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小年是祭灶是个大日子。俗话说女不祭灶男不拜月,这天就没何轻语什么事,到太妃院子陪着太妃抹叶子牌玩,输了个精光。
把太妃哄得笑开了怀,一高兴,赏了几件好东西给她,弥补了她的损失。何轻语也就高兴了,笑得眉眼弯弯。
言庭羲一早就被叫走了,晚上没有过来,何轻语不甚在意。静儿和方素琴这两个刺头没出来闹事,所有姬妾都老老实实的呆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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