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何轻语也适时换了话题。
“过几天,言狐狸会来接你。”
“真的吗?”何轻语没办法只凭几句话就相信呼延寒衣,又把问题绕回了到他和言庭羲的关系上去了。
“你这女人,还真多疑。”呼延寒衣从怀里摸出玉锁,抛给何轻语,“这是言狐狸的东西,你应该认的。”
何轻语认得那把玉锁,那是上次太妃送给她和言庭羲的,从脖子上扯出属于她的那一个,两个玉锁一扣,严丝合缝。言庭羲把言家的传家之物交给呼延寒衣,用来取信于她,可见这两人关系非浅。
“玉锁我已交给你,你收好,要是掉了,我可不负责。”呼延寒衣道。
何轻语把两个玉锁都挂在脖子上,紧了紧斗篷,“我饿了,有没有东西吃?”
从早上被迷昏,到已是现在日暮西山,何轻语差不多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有,稍等。”呼延寒衣转身离去。
何轻语安心的在小院里住了下来,外面却因她的失踪闹的沸沸扬扬。徐母闻讯晕蹶了过去,被救醒后,按品大妆进宫面圣,进宫门时遇上了言家一家三口。
“万岁爷,汾阳王妃是老身早逝之女遗留下来的唯一血脉,老身爱若珍宝,而今横遭不幸,被贼人强行掳去,老身是五内俱焚,恨不能以身相替,老身恳请皇上怜悯老身爱孙心切,派兵搜救老身那可怜的外孙女儿。”徐母言辞恳恳,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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