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语儿年纪还小,那偃儿也是如此,如今他性子虽好,可将来脾性是好是坏,谁又知晓?若是好也还罢了,若是不好,岂不糟蹋了语儿?”
琳儿一想,也是,点了点头。
何旭然又道:“你在闺阁时与你三嫂不和,岳母年岁已高,她能护住语儿一时,却护不了语儿一世。待语儿嫁过去,你三嫂是语儿的正经婆婆,她随便找个由头教训语儿时,你要如何自处?”
琳儿一听这话,心底一惊,“哎呀,我真是糊涂了,把这事给忘了。还好夫君明白,要不然就毁了语儿一生。”
何旭然笑道:“你也是和岳母骨肉相亲,才会没想到的。我不过想着语儿此时才三岁,那么长久的事谁料得到,等她长大些,再慢慢选也不迟。”
“夫君说的是。”琳儿就此断了与娘家结亲的念头。
“你就说语儿年纪小,身子不好,回绝了岳母信上的提议吧。”何旭然道。
“好。”琳儿应了。
藏在屏风后面的何轻语这才松了口气,悄悄的从侧门退了出去。
次日,是琳儿三十岁寿诞的正日子,何府内宾客盈门,何旭然在正厅待客,何轻语则跟着琳儿在偏厅招待女宾。正在热闹时,何旭然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抬头一看,是与他交好的醇亲王陈旻。
醇亲王的到来引起了一场骚乱,在座的人纷纷起身行礼。醇王妃及世子陈烁与之同行,琳儿带着何轻语将王妃和陈烁迎进偏厅。屋内环佩丁当作响,各位夫人起身行礼,一一问了好,重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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