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家主子仿佛也在那次地动中失去了生命——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虽然元魍人还在那里,面孔还是没有表情,眼神依旧深邃不见底,但他不说话了。
以前虽然也算寡言,但现在只能算是哑巴。
帝王整个人就像是被分崩离析过一次一样,再也没了任何气力,没了丁点念想。
在这帝王不管事的多事之秋,若有人趁机作乱,恐怕大舆皇朝真要危矣。
所幸,帝王的那班子能臣再一次力挽狂澜,拨款项、赈灾民、修公屋、复田地,一项一项,井井有条。就算帝王当了甩手掌柜,他们也将朝政打理得顺顺当当。
元魍虽然忽然变得沉默,变得不再管事,但他每天的行程依旧没变,议政厅——御书房——初华殿,三点一线,好像那就是他必须完成的任务一样,木然得进行着。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刘全为此操碎了心。他每天更加小心翼翼得看顾着帝王,只怕元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
诸葛文才与宁坤去了冀州平灾,虽然宁坤的管辖范围是北方,冀州之事本与他无关,但是此刻帝王不顶事,他也只得一身分二用,把眼前的国难渡过去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