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蓝好笑得看向元魍:“你这是破坏人家夫妻感情,是不道德滴。”
元魍愤恨道:“玉多多这个性子,全都是宁坤放纵的!”
金蓝公正道:“其实吧,我觉得多多那性格是与生俱来的,跟宁侯爷的关系不大。”
元魍哼了哼:“她就好比是火,宁坤就是炭,那两个,是注定了要捆绑在一起的。所以就算玉多多那性子是天生的,在后天里,宁坤的从犯身份也是去除不了的。”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对!还得罚宁坤,扣他半年薪俸!”
金蓝沉默,她在思考一个深沉的问题:“为什么我们的话题会歪到那两个人的关系上?”
元魍:“……”
而另一头,在被帝妃两个认真讨论着的那一家子府上。
为抢占一块绿豆糕而正在与儿子斗智斗勇的玉多多同志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谁?谁在想我?回头得找那人收想念费去!”转头一脸贼笑得朝委屈得快哭了的宁小胖道,“儿子,这块绿豆糕就归你了!如果你不嫌弃老娘喷了它一身的鼻水。”
现朝廷一品猴号逍遥、原宁古城宁柿子童鞋在走廊里连打两个大喷嚏,嘀咕道:“又有哪个宵小在背后骂我了?明儿让雪海查查。”
走进厅里,就见那要他命的母子两个在厅里斗得那叫一个一片狼藉,侯爷脑门上的井字顿时就蹦了出来,吼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旁边那一大盘子绿豆糕,难道是放着当摆设的吗?一点规矩都没有!还怎么让下人信服?今儿晚上,你们两个全都给我去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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