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不依不挠:“陛下,是您太宽容了不,是太纵容了。要微臣说,诸葛大人即使是无心,也是罪及祸国,死罪就算可免,活罪也是难逃!”
朱佑帝也来了脾气,手掌“砰”的一声,砸向龙椅,响彻大殿。
“赵传!到底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朕的决定,就是如此。如果你不服,尽管来坐上朕的龙椅!只要你坐上这个位置,别说是活罪难逃,就算你现在就摘了他诸葛文才的脑袋、甚至是朕的脑袋,都不会有人反对你!”
说着,站起身来,甩着袖袍,气呼呼、头也不回得往殿后而去。
徒留一殿狼藉,没人收拾。
端木正转头看赵传,眸中精光四射:“赵大人,你逾矩了。”
赵传心里怄气,他果然又冲动了,这不,又给他端木正留下了话柄。但是,面上还是作忏悔状:“确实是我过火了。不过,我那样说,也只是为陛下、为大周着想而已。难道端木大人不那么想么?”
端木正心思无双,从来不给对手任何机会,于是回答自是谨小慎微:“自古君臣,从来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否则,这天下,就没有君臣之分了。所以,作为臣子,我完全尊重并且服从陛下的决定。”
赵传心里暗骂端木正虚伪,嘴上却还是附和:“端木大人说得极是。”
端木正道:“为人臣子,当是如此。”
两人相视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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