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都盼着对方先提出反对。
偏偏,没人说话。
金蓝趁机道:“只不过一个阉人家仆,就断定民女有罪,两位大人也实在太过武断。虽然这世上阉人大多聚集在皇城,但是总有例外,不是?譬如,这世上也有被狗咬断命根的男人。陛下若是派人在城里搜查一下,怕是也能寻出好几个来,遑论是在其他州际了。难道两位大人要说他们都是奸细?”
端木正皮笑肉不笑道:“我便知你要强词夺理。之前,我已经让太医来做过检查了。你这个家仆下身,可不是被疯狗咬的,分明就是年少时,被利刃所切割,伤口处锋利平整,根本就是专业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金蓝顿时愁容满面得叹气:“看来什么都瞒不过端木大人。既然大人您都找太医给刘全验过身了,民女自然无话再可说。”
端木正心中几分得意,正欲让帝王给底下这两个治罪。
却听金蓝接着又道:“本来这事是刘全的伤心事,民女也不想提的。既然今天端木大人把事情挑明了,民女怕是再不说出来,就当真要冤死当场了。”
朱佑显得很感兴趣:“哦?还有内情?你说来,朕听着。你放心,朕平生虽然没什么大志愿,但也不会昏庸至此,任人摆布,叫天下人耻笑的。”
帝王故意把这话说得骄傲自负,端木正跟赵传心里嗤笑:老东西还不想做昏君?
金蓝点头:“其实端木大人说得完全没错,刘全确实是在皇宫里被人切除命根的,但他不算是真正的宦人。”
赵传“哼”了一声,显然是对金蓝的鬼话连篇很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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