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呸”了一声,愤愤道:“你才有病!可别诅咒我家姑娘,我家姑娘那是要长命百岁的。”顿了顿,才摸摸下巴,正色道,“可是,你说我家主子是那种被打了不还手的人吗?不!他是那种被打了左脸,就能把人家毁容的人啊。所以我总觉得这里头不简单哪。”
诸葛文才囧囧有神得看着他,虽然他承认元魍确实是那样子的人,但那个比喻是一个奴才形容主子的吗?刘全这个二货确定不是在诋毁他家主子?
事实证明,虽然刘全脑袋比较简单,但对元魍的认识,那是深到骨髓的。
但跟金蓝比,还是差了一点。
因为金蓝的眼光一直很长远,他知道元魍做每件事都是有目的性的,就像他跟连家结亲,他去草原,他到东部州县——她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元魍身上,所以她能比其他人看得更加透彻。
而金蓝,从来就不是一株柔弱的花朵。
元魍留她下来,是要保护她,她当然知道。她不敢去给元魍添麻烦,但她可以为元魍创造出更通坦的大道。
即使是留在这前周,她也有能够做到的事情。
金蓝闭关一个月,吃饭全由刘全把餐食端到她房门口。
要不是每天都能在地上收到空餐盘,诸葛文才都要担心金蓝是在屋里忧虑得绝食了。
诸葛文才问刘全,金蓝每天到底是在干什么?这废寝忘食的程度,都要赶上他编书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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