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见再没有什么奇怪动静,便不再管这边。
元魍压了压帽檐,丢下铜板,追着那伙贼人去了。
居然一直追到自己栖身的小庙。
只听庙里头那青年带着哭腔装知错的声音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的行为,严重危害了贼偷的秩序破坏了贼偷间的安定有爱。请无论如何,一定要将我送官查办!”
元魍忍不住眉毛跳了一下,他终于记起来这人是谁了。
这人,不是当初在柳州城遇到,偷了小才扳指又偷玉多多钱袋,最后被玉多多压迫到自己求饶进了柳州城大牢的那个小偷,又是哪个?
之所以元魍对这个人有印象,完全是因为这人那奇特的藏物方法——当初,这人就是从裤裆里把小才小盆友的扳指给掏出来的,给他们恶心了好一阵子——后来,小盆友把那扳指用皂角刷洗了不下百遍才肯挂在脖子上。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小偷在藏物的方面,是种神级的存在——他藏在那地方,也不嫌膈得慌!当然,跟玉多多同志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那位,也喜欢贴身藏好东西。
虽说小偷小摸也够不上死罪,但是由诸葛家的人送进官府去,这小偷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放出来才对,最起码得关上个几年。怎么这个时候,居然会在京都地界再碰上这个人?
元魍有几分疑惑。
他更加纠结,到底要不要出手把这个人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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