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魍想了想,确实如此。不管血无衣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现在这身内功在他身上,就该是为他所用。他绝不会再让金蓝受到血无衣任何威胁。
这位向来是把金蓝的事情摆在首位,包括自己的性命与尊严。
所以,虽然心里对血无衣还是有几分疙瘩,但总归不抑郁在内功这件事上头了。
虽然元魍的身子恢复快,但是金蓝还是不放心,十月中旬的时候,又带着元魍去看了当日那老大夫。
老大夫这回只摸了一会脉,就确定道:“内力已经跟气血融为一体,气势如竹,没问题了。”却是转头看了金蓝好久,“倒是这位姑娘,气虚血亏之相,如想长命,还是不要太过操心劳碌的好。”
金蓝挑眉:“您什么时候改行给人相面了?”完全不以为意。
老大夫吹胡子:“你别不信。到时候有你哭的。”顿了顿,又有几分疑惑,“不过小小年纪,你怎么会虚成这样?”
老大夫不知道,不代表元魍不知道。
他想起宁坤说的话。再加上血无衣这一劫,看来金蓝的身体状况,比之当日,更加差了。
他想了想,把老大夫拉到一边,悄悄问道:“您瞧,如果把我身上内劲全都过渡给她,她的身体能好起来吗?”
老大夫赶紧摆手:“你可别!你那内劲属纯阳,加到她身上,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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