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听刘全回来就将这事儿添油加醋得跟他家殿下讲了。而后满目慈悲得看向金蓝:“可惜咱金姑娘了。咱金姑娘除了家世没人尚书千金显赫,长相没人姑娘水灵,其实其他方面也没差多少啦。不知道那位小姐能不能容得下金姑娘?”
金蓝一脸抽搐,满头黑线,这二楞子向来能用他真诚的话语挤兑得人无语凝噎。照他这么讲,自己已经被比得一无是处了好不好?
而且,为什么要把她跟那位千金小姐联系在一起?
刘全犹自思维发散,越想越励志:“哎,不知道文大人什么时候来娶金姑娘啊。照理说,咱金姑娘跟文大人认识在先,当年又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早早嫁过去说不定就没尚书千金这茬了。现在嫡夫人肯定是做不成了,金姑娘你努力努力,如夫人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金蓝觉得这舞台上小太监一个人表演,未免太孤单,于是配合得目光悠远而绵长得望向天边,叹息道:“哎,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小全子啊,我这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了你,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你以后可要当心。”捻起袖子,装模作样得擦拭起毫无泪意的眼角。
刘全正兀自脑补着一个小宫女与一位大人苦恋多年,却由于身份阻隔不得不分开,而后男女二人经历重重磨难终于相守到老的狗血剧情,一听金蓝这话,却突然觉出一些不对味儿来。
男人不可信,他要当心什么?
他刚想问金蓝什么意思,就听他家殿下阴沉道:“刘全,来陪我练练手。”
主子吩咐,他自然欣然从命。平日里这二人也是常常切磋,互相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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