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们方才才经历了惊险,现在就算是倒贴银子,也应当尽快把几个孩子脱手出去才对。
但他们本性贪婪,且心存侥幸,觉得方才不过虚惊一场,他们这么多回都没事,这次也定然无事,一番合计,他们就果断打消了要将几个孩子贱卖的打
算。
交易没有谈妥,他们转而去寻了一处偏远的客栈,包下了后院,暂时住了下来。
住下之后,他们才终于有机会好好说说话。
张德直接对郑氏甩起了脸色,“你是怎么办事的?好端端的那丫头怎么会醒过来?不是让你下了重药吗?”
郑氏心中也很恼怒,不过这恼怒是对着严攸宁的。
面对张德的兴师问罪,她只有心虚,她一副做错事了的模样,很是气弱地为自己辩解。
“我,我明明下的是重药,其他孩子不都睡得像猪一样沉吗?
定是那小蹄子使了手段蒙蔽了我,都说咬人的狗不叫,这小蹄子以前一直故作乖巧的模样,实际上果然是憋着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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