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寒月晚了一步,她也正要从身上巴拉下什么东西来做赌注的时候,王语瑶就抢先一步道。
“若都以财物为赌注,反倒像是一场赌博似的,云小姐既然已经决定了便罢了,我们三人不妨以其他的作为赌注吧。”
郭寒月正要褪下手镯的动作一下就顿住了。
她怎么就不再快一点?
兰清笳问,“其他,指的是什么?”
王语瑶笑道:“譬如赢了的人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这些花样岂不是更有意思?你们觉得如何?”
郭寒月有些小心地问,“那是什么事呢?”
“不拘是什么,只要不是故意折辱刁难,便都无碍。
终归大家都是图个乐呵罢了,也没人真的想要刁难谁。”
这样不清不楚的赌约,可以发挥的空间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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