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养育和教导之恩,自己已经将该还给她爹娘的情都还了。
他们注定没有师徒缘,她也不懂得珍惜这属于自己的一切,那既然如此,自己也没必要再心软了。
一次次的心软,只不过是一次次的纵容罢了。
秦淮和兰清笳的面色都一派平静。
有些人值得同情,有些人却并不值得。
一而再再而三的同情,只会换来对方得寸进尺的反扑,最后害的,可能反而是自己。
既然如此,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再心软?
秦淮命人将她拖走,捂住了嘴,没让她再发出声音。
没了她的哭喊,屋中便恢复了安静。
秦淮知道,自己不会再留着她的性命,留了,只会徒留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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