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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曹志强问。
杜振国左右看看，看见没人了，这才又小声对曹志强道：“其实，您不觉得牛淑芬现在的表现很奇怪么？”
“奇怪，什么奇怪的？”曹志强皱眉。
杜振国道：“总经理，您跟牛会计的冲突，我早已经知道了。
不过正常情况下，牛会计是不敢跟您硬顶的。
就算她不认您这个总经理，难道她不知道您跟李厂长以及董书记之间的关系么？
以您跟工厂一二把手的关系，真要跟您闹翻，李厂长跟董书记肯定站您这边啊。
毕竟老不跟少争，您不但更加年轻，更有前途，还能给厂里带来效益。
而牛淑芬年龄大了，过不几年就要退休，纯粹只花钱没进项。
这种情况下，牛淑芬跟您撕破脸有啥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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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国左右看看，看见没人了，这才又小声对曹志强道：“其实，您不觉得牛淑芬现在的表现很奇怪么？”
“奇怪，什么奇怪的？”曹志强皱眉。
杜振国道：“总经理，您跟牛会计的冲突，我早已经知道了。
不过正常情况下，牛会计是不敢跟您硬顶的。
就算她不认您这个总经理，难道她不知道您跟李厂长以及董书记之间的关系么？
以您跟工厂一二把手的关系，真要跟您闹翻，李厂长跟董书记肯定站您这边啊。
毕竟老不跟少争，您不但更加年轻，更有前途，还能给厂里带来效益。
而牛淑芬年龄大了，过不几年就要退休，纯粹只花钱没进项。
这种情况下，牛淑芬跟您撕破脸有啥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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