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止是脸了,连心都有些躁动不安。
怎么就忘了呢,他那张嘴要么不开口说话,一旦说话非得羞得人丢盔卸甲不可。她如何是他的对手。
两厢这么看着,她率先抵挡不住,赶忙转移话题:“我睡了多久?”
“七天。”
七天啊......其实也不怎么意外,好歹身体被捅了个窟窿,要说能捡回一条命也该庆幸了,实在不能指望太多。
他见面露满足,心下好笑,“瞧你的样子倒像挺希望再多睡些日子。”
“那倒不是。”她笑了笑,“只是比起前些东躲西藏不知何去何从的日子,能这样安安稳稳的躺着倒也算是不错了。”
之前的事他后来也听说了,笑容淡了淡,走近几步道:“是我没有及时出现,害你受苦了。”
她闻言一怔,又急忙摆手,“这哪能怪得了你,说起来这事其实还怪我,要不是我多了那一句嘴,你怎会好端端被天道惩戒,受了那么多道天雷。”说到此处她顿了顿,心下愧疚难当,吸了吸鼻子问,“一定很疼吧?”
他点了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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