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真迹了,再留存个几百年,也是顶级文物了。
姜偃点头,“不过,没甚可看。”
元清濯讶然不信,“嗯?你敢看不起咱爷爷?”
“不是,”姜偃微垂长睫,“当年这篇《一介亭记》是祖父修禊事日一时酒醉所作,墨鸦甚多,字迹污坏,难说有何价值,可惜他后来意欲再稿,却已无当时心境了,无论如何写都已不美。”
元清濯似懂非懂,茫然地点点头,不过她很快转变了话题,“手稿是你从柳州带回来的?”
那年,他该是为了躲避追杀,孤身一人赴京,不便随身携带这些外物才是。
事情果然不是如此。
“许多书稿当年祖父离京赴任柳州时便没有取走,而是留在了老宅之中。我后来命人在老宅的暗室找到了这些。”
元清濯惊喜交集:“苏家在梁都还有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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