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濯探了半边身体进来,将香盒推在姜偃的脚边,“现在是露宿,不比之前住在屋子里,这个时节夜里多蚊虫,稍不注意就要被咬得满头包,痒痛难止。我特地找项伯伯要的这只驱蚊的香盒,这样打开放上一夜,保管蚊虫都不敢近你的身了。”
她自顾自地说了许久,察觉到无人回应,抬眸,很快却是微微一诧,只见姜偃的深目一动不动地将*她看着,篝火跳曜着,火光一晃一晃地曳着他的漆眉。
元清濯立刻开始反省起自己,是不是神态举止有所不当,竟会令他事到如今还有这样深的患得患失之感。
镜荧机灵地适时道:“我怕蚊虫,我也找大将军讨要一盒这个好东西去。”
说完便滑不溜秋地一闪身跳出了马车。
他这一开溜,还没等人反应过来,整个车篷内便只剩下了元清濯与姜偃两人。
“阿偃。”
她唤他。
姜偃的心瞬间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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