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偃经过几次药浴之后,双腿已不再会不时作疼,只是目前仍旧没有力气,还无法站起。
为他治疾的大夫说,事已至此,他也无能为力了,不如另请高明吧。他说得已经极是委婉,但大意是,即便另请高明了,也应该不会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这病根本不是人能治好的。
镜荧的手还扶着先生的轮椅,听完心都凉了。
可是这个时候公主居然不在,她竟已经避着先生有好几日了,转眼大家都要动身回梁都,她身为先生的妻子,如此之际,竟然问都没来问一句。
“先生,公主到底是何意……”
明明新婚燕尔,她却终日都不露面。将先生一个人晾在婚房中几日,几乎成了众人笑柄。
公主这不是想要冷处理,随之和离的意思?
姜偃的轮椅停在窗边,双目静穆地眺望窗外。
窗边停着一支绿萝,颜色鲜妍,长势喜人。
目光平静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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