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自然转好,我有点担心。
我看过的陆桥之发作的样子,以暴躁为主,当然和他那段时间心情不好也有关系,抑郁的状态维持地并不长,刚要有胡思乱想,就被肖琪带来的消息给打断了。
这次算是我第一次看他生病,不比以往的胃病好护理。
我和陆桥之面面相觑许久,他招招手,让我靠近他,沉默了有好一会儿,语气很淡地问我能不能去上班。
他暂时停工休息,是集合了四方意见得出的方案,江明风表示公务不急,自己可以代劳,秦伯点头万分同意,许久没有动静的罗外公从疗养院出院,发表了同样的见解,我的想法当然与他们一致。
因此我摇头:“不行。”
他大概料到了我会这么回答,也没什么要力争的意思,动作有些僵硬地拍拍被子,大概是想让我上来,但是只一下,手就悬在了半空中。
我按了下他的手,躺到了他身边,听见两人缓慢趋于一致的轻缓的呼吸声,歪头一看,他已经闭上了眼。
数着秒数,大约过了十分钟,我尝试着小声叫了一声陆桥之。
陆桥之就随即又睁开眼睛,低下头看我,过了许久,稍微侧过身,轻轻地把我揽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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