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就改,难能可贵。
如果她和我一样也这么认为,应该只剩迈过一道坎而已。
这道坎我定义得还有点朦胧,感情的事一是复杂,二是抽象,阻隔在两人间的问题交织在一起,既然朦胧以致于理不清,那就肯定不止一个,但只要解决了最主要的那个,就基本能让芥蒂消失了。
回头还得再问问他们的具体情况,我捏了捏酸痛的脖子,放下毛巾,打着呵欠爬到了床上。
近来我睡眠一直很好,一天都在动脑更让浑身有些疲惫,再加上肖琪那边也说清楚了,头脑便放松了下来,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无梦总让人觉得沉睡的时间很长,再醒来屋内屋外都还是黑暗的,唯一亮的是窗帘缝隙里的路灯光。
我看了一会儿,直到“灯光”微微动了,才定睛发现自己看错了。
窗帘早就被拉开来了,只是暗色融为一体的错觉,而我以为的灯光其实是烟头上闪烁的火星。
陆桥之胳膊搭在阳台的栏杆上,上半身较为轻松地弯曲着,他抬头看了外面好久,手里的烟一口都没抽,就用指关节抖了抖灰,将火星暗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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