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上来找我也是,他找到我距那通电话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且他与我通话时的状态也不像是在书房,像是怕我乱跑,早就出门亲自来找我了,手机上一看,甚至还有一通未接电话。
再往前追溯,还有蛋糕,陪床等等。
我倒不至于去想他是不是喜欢上了贺游,他总不能专找一个每天和他闹不愉快的人发展恋情,坠入爱河,即便我被贺木云当成针对对象,受无妄之灾,他也不能感动到以身相许吧?况且就算的确是喜欢,他这么迂回婉转藏藏掖掖干什么?
所以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恐怕真的没有必要,没必要这么着急紧张。
不管是出于别人说的爱,还是愧疚,对象应该只能是我。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的脑子里像塞了一颗膨胀的气球,将思绪压得一团糊,胸口迟来的气血上涌,将四肢百骸堵了个完完全全,甚至都能感受到手脚冰凉起来。
我想不到缘由,看他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伤口,低头的瞬间看到了我腿上的伤口,又皱了皱眉,向我走了过来。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将我的腿往外拉,把水瓶里剩下的水浇在了我的腿上,我被凉了一个激灵,腿往里缩了缩。
奈何他手劲大,脚腕在他手心里纹丝不动,他看了眼门卫翻箱倒柜找来的纱布,用手边的纸巾给我擦了擦血迹,又让人去找酒精。
我看门卫依言走了,用了点劲将腿抽了回来,“不用了,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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