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琪似乎是真的累,这么一会都足够他休息了,眨眼的动作含着不清醒,眼皮跟千斤重似的打不开,好一会,他才完全睁开眼,“没有啊,谁敢研究这个掉饭碗的项目。”
他说完顿了顿,又答:“但说不定有,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我心说是的,真的有,而且离你特别近,虽然他们去世了,但我可以帮忙把他们的研究成果拿来给你参考。
不过现在看来,想法是很好,可惜力不从心。那位房东只要交够了钱便不管事,我早几天玩几天去,东西应当都还在,再过几天等好一些了,我便可以再去一趟,这两天就留着想想要找什么方法送给他。
这也是一个大问题,上次没来得及想罢了。
喝完了粥,肖琪让我不要动,不怎么熟练地收拾台面,将桌子放下,我目送他戴上帽子离开了病房,打开笔电,把本子上写的旋律放进了工程里。
作为林业时,时间总被写歌占据,因而我习惯了边写曲子边想事情,舒缓心情且让人不太深入难题,正适合因事情杂乱而效率不高的这时。
但这次好像不怎么奏效,我困在一席之地,被褥软乎乎,空调温度适宜,人就和树懒没什么分别,抓着鼠标没摸几下,头脑就犯困了。
彻底入睡之前,我想起医生说受到惊吓过度劳累,紧接着嗜睡是正常的,又想到肖琪再三叮嘱我好好休息,头一歪终于毫无抵抗地睡了过去。
天知道我真的很想多清醒一会,可耐不住贺游底子不太行,我精神又有一定程度的放松,不知不觉一天只剩下个把小时留给吃饭,其余都花在睡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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