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定心于某一人一物,婚姻对他来说大概并不重要,随便哪个都行,要是能顺便帮助一个同病相怜的弱者,再合适不过了。
就像他曾经也愿意帮我一样。
想到这,我都觉得自己是在为陆桥之说好话开脱了,但难保呢?
做那样的假设也是假设,做现在这个假设也是假设,当事人的心情和想法,外人说不清的,而且我误会陆桥之那么多次了,现在实在不敢乱猜了。
我朝肖琪安抚性笑笑:好好好,但首先我要找到贺木云的作案证据。
肖琪瞥我一眼。
肖琪:你这语气跟逗小孩儿似的,谁信你啊。
肖琪:不过先对付贺木云的确是很重要,这个你放心,陆桥之应该能解决。
陆桥之不是也没有把握先机吗,怎么就能解决了,还有,他刚还在说陆桥之的不好,现在就能让陆桥之帮忙,实在让我为他的小孩子个性一样的赌气哭笑不得。
不管陆桥之帮不帮忙,他们两人的好意,我都心领,但事关贺游,我用了他的身体,必定是替他申冤的第一人,同样这次遭遇绑架,主人公更是我本人,理应担负起最主要的追查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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