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空再说四个字太闹心了点。
正想着要不要还是主动问一下,对面陆桥之突然开口:“睡不着了?”
拿着书看,哪能睡得着,就算不认真,之前也睡了那么久了。
我摇了摇头,想起来问他:“你不回去吗?”
他抬头,晚上房间调的灯光并不是特别亮,微黄能够适应睡眠的程度,我不见他表情,依然能感知到他锐利的眼神,“马上要肖琪过来。”
“啊?”我愣了愣,“你之前怎么没说啊。”
他起身将房间的顶灯调亮了一些,扫了一下病床和我,似乎在说:告诉你干什么,你又没法去迎接他。
我为这想象自动语塞,门外及时响起了敲门声。
陆桥之去开了门,肖琪包裹得严严实实地走了进来,若不是我认得他那双眼睛,还以为他是小偷窃贼闯进门的。
“外面飘雨了。”肖琪和我们说了一声,脱了外套,坐到了我床边,开始讲成年人探望朋友例行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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