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你刚才没用?”
江鉴开挑挑眉,觉得这是个挺难回答的问题。
他没有下杀手或许是因为沉默死不了,也或许是因为他并没有真心去反抗——虽然感情上他知道不该和要报复自己的人走得太近,但是生理上他又迫不及待地去接近,他很享受做爱的味道,一想到是和自己最尊敬最喜欢的人做爱,他就激动得不能自已。
腹下发热,那玩意儿居然在这时候不争气地勃起了,为了掩饰尴尬,江鉴开屈腿挡住沉默,说:“伤口好像进水了。”
这句很灵验,沉默没再纠缠,坐好,解开他手上的纱布。
说:“我本来就要帮你洗澡的,是你先引诱我的……你当然不会用小刀片了,看到我出现,你开心还来不及呢。”
沉默自问自答又自嗨的技术见长,江鉴开平静地回复。
“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就被你按水里了,教官。”
“看你说的,光是你这裸体就足够诱惑了。”
面对这种强盗逻辑,江鉴开只有苦笑,他靠去浴缸一边,感觉手被沉默攥住查看,便说:“只是小擦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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