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江鉴开的心脏就不由自主地刺痛,再想起前不久在公园遇到的老者,他似乎也有同样的怀疑,甚至他可能在怀疑沉默,所以才特意交代自己不要把他们的交谈告诉任何人。
想到沉默面临的情势,江鉴开的心绪有些乱,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说:“还有闲情跑我这儿实施惩罚行为,看来你已经有对策了。”
“没有,只是暂时锁定了怀疑对象。”
江鉴开装作不经意地问:“是谁啊?”
“这是内部机密。”
沉默的声线透着冷意,只有在说正事的时候,他才会流露出鬼畜教官的气场。
江鉴开早已习惯了,他伸手摸着旧书,一本本翻拣着,淡淡说:“放不同的消息给不同的人,虽然这做法很老掉牙,不过屡试屡中,亲测有效,除了我们最后那一役。”
那次行动暴露,除了江鉴开以外无人生还,直到他退役也没查出内鬼是谁,上司曾说过会继续调查,不过他心里清楚那是安慰之词,经验告诉他,这种事要是一开始查不出来,应该就是查不出来了。
一想到这事,江鉴开就耿耿于怀,不过他掩饰得很好,沉默没发现他的情绪变化,说:“用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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