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闻了,只是淡然笑道:“你乃是皇后,朕在后宫里头又没有旁的人可以商议,玉璃虽说与朕亲近,但这些政事叫她知道朕只觉得不妥,但叫皇后知道,这却是无妨了。”
茯若徐徐道:“既是这般,皇上又为何不让臣妾垂帘听政,既然皇上让臣妾好生照顾溶儿,若是来日溶儿登基,臣妾在他成年之前,只替他打理朝政,且说昭惠太后到底年长了,倒不如将此事托给了臣妾,且臣妾到底是溶儿的嫡母,我朝昔日有宣顺太后孙氏垂帘听政的旧历,若是新君年幼,自是由太后听政,哪有太皇太后来擅理朝政的道理,皇上到底要三思。”
询迟疑片刻,只是冷笑道:“说了半日,皇后原来还是惦记着执掌天下的权柄。朕原还以为,在皇后心中最最看重便是朕这个夫君。”
茯若亦是冷笑相对,道:“皇上说臣妾恋栈权位,但皇上又何曾看重过臣妾这个皇后,臣妾在后位上如履薄冰多年,都是因为皇上对臣妾的猜疑与淡漠。”
询怅然只笑出声,道:“说到底,皇后的心里到底是恨毒了朕的。”
茯若平声道:“臣妾不恨皇上,只是自己这一生到底身不由已罢了。”
询道:“朕为了顾全你与昭惠太后,亲口下旨赐死了玉璃,只是她死前,一直在说自己是冤枉的,如今,朕只想问问皇后,那些事难道是皇后算计的。”
茯若微微含笑,缓缓靠近询,只是笑道:“皇上说笑了,且不说昔日张氏借由戕害肃悯太子来污蔑臣妾,累的臣妾被废黜出宫三年,如今这件事也只当是臣妾以眼还眼罢了。”
询只是茫然道:“是了,原来竟是朕冤了她。”
茯若冷冷笑道:“是了,再者,昭惠太后说一定要赐死皇贵妃,不单单是因为她放巫蛊诅咒臣妾与太后,也还有她暗中谋害了淑贵嫔萧氏的缘故,只是因为她的歹心,累的四皇子涵生下来便没了母亲。到底也是作孽。”
询显然为此事有些惊惧了,只是喘气道:“什么,清漪乃是玉璃害死的?怎会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