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味着纪南承最后说的那句话,除了想笑还是想笑,没忍住之后笑意溢出了嘴角,空助的酒店走廊上回满着她那声清脆突兀的笑声她立刻掩唇,但声音已经溢出来了,纪南承也听到到了,根本收都收不住
她尴尬地垂眸,嘴角因为笑很深还是弯的
从纪南承的角度看过去,她低眸笑的样子很温柔,但她很快就敛用,也收敛了笑意,把白己的情绪藏得很好
情绪能够收放自如的人大多活得很累,纪南承从不能激自己的情绪,因为不需要
“有什么好笑的?”纪南承扫了她一眼温嘉树被这目光打量得有些不自在,便低头看着脚尖
“你说让他们去做驱蚊水,有点儿好笑”她如实回答
纪南承挑眉,折了回来,重新站定在她面前:“你心里明明也是这么想的,何必装腔作势?
温嘉树嘴角的笑意有些藏不住,抑着笑:“我没有纪先生的魄力,不敢说
“小人,说的就是你这种”纪南承给她冠了一个“小人”的头衔,她也不生气
温嘉树很认同纪南承说的,她挑肩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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