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什么?”
这句话,薄瓷雪几乎脱口而出。
她承认,无法在短短几天内,就能将他变成陌生人,对他的事漠不在乎。
明明知道得越多,心就会越痛,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近乎自虐的做法,让她有种痛到极致后,就不会再痛下去的麻木!
南浔看着薄瓷雪执着的神情,眼里露出心疼,“瓷雪,你这样会很痛苦的。”
薄瓷雪唇角淡淡勾起,“伤口溃烂,只有将里面的腐肉挤出来,才会重新愈合。那个过程,必然是痛的,我能承受。”
南浔叹了口气,“我听说王后不让他回宫里,他在外面买了别墅。”
南浔没有将话说得太透,薄瓷雪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唇角掠过淡淡的嘲讽,“十六也在别墅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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