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施舍。”乔砚泽看着清岩,难以想象,她从一个小公主变成售酒女的心理历程,“玉镯价值多少我心里清楚,扣除那瓶酒的钱,余下的,我都付给你。”
清岩垂下眼敛,双手紧握成拳头,乔砚泽看得出来,她内心在挣扎。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有时候,清高和孤傲,都会变得脆弱不堪。
……
乔砚泽送清岩回家。
清岩上了车后,一直看着车窗外。
乔砚泽朝她看了一眼,“出国后,你们家发生了什么?”
清岩眼眶泛起一层红晕,“我当时和家里闹翻了,具体发生什么事我也不清楚,我知道的时候,家里已经破了产,父亲生了病,弟弟还进了监狱。”
乔砚泽没想到清家情况这般严重,他抿了抿薄唇,“你父亲和弟弟如今怎么样了?”
“父亲一直病着,弟弟从监狱出来,不学无术,不停给家里惹麻烦。”清岩自嘲的勾了下唇角,“可能小时候我的命太好了,老天爷为了公平对待每个人,要让我经历这样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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