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以后,睡在一个拉了遮光帘的房间,不知道时间和地点,除了头疼而且脑袋很重以外,还伴随着手脚的酸痛。第一次想坐起来竟然失败了。口渴得要命,我恍然想起了昨天最后的记忆,那么我现在应该是在出差的酒店。
邓丽莎和我并不分享房间,我应该是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我摸索着开了床头的灯,不知谁很有经验地放了一杯水在床头柜上。我挣扎起来把水喝了,随后却觉得恶心得要命,胃里又异常空洞,不消说昨天一定是吐过。
这样的起床一点都不美好,满是懊恼和后悔,一个女人,对喝酒干嘛那么认真!想想昨天多半是男女平等的自尊心作祟,非要和对方拼杀个你死我活,那些在酒场上醉倒的人,多半也是这番计较输赢,不知深浅。
最麻烦的是,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虽然温悦和绝对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但是服侍一个醉倒还吐得乱七八糟的人,再好的朋友都很嫌弃吧。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房门被刷进的声音,我赶紧刺溜一下钻到被子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沐沐,你醒了?”这好听的声音,不是沈珏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真的惊呆了,可是心里又有异样的踏实。
“那你觉得进来的是谁,温悦和?”沈珏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
“我怎么回来的,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你说都不说一声就出差到沈阳,我打了很多电话给你发现你一直关机。根本找不到你,还好黄允告诉我你来沈阳出差了。最近快要期末考试了,学校事情少,我想那正好来沈阳找几个朋友同学聚聚,顺便陪你出差,到了酒店,发现你还没有回来,一直等,却等到了温悦和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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