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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灵兮低低的叹了口气，算是体谅了他的难处。
也罢，一命换一命，叶近晨对她的恩，也算扯平了。
“身体好些了吗？”
枯叶颤了颤眼睛，确定她清醒之后，才放下手中端着的汤药。
“是你救了我…”
虽不愿意理他，可妙灵兮还是开口了，她多么希望他嘴里的答案会是否定的。
白衣少年想了一下，微点了点头，给了一个她最不想面对的答案。
果真…是他救了她吗？
“你身上中了蛊毒，蛊毒引出了你的疯魔症，这些天，你一直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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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一命换一命，叶近晨对她的恩，也算扯平了。
“身体好些了吗？”
枯叶颤了颤眼睛，确定她清醒之后，才放下手中端着的汤药。
“是你救了我…”
虽不愿意理他，可妙灵兮还是开口了，她多么希望他嘴里的答案会是否定的。
白衣少年想了一下，微点了点头，给了一个她最不想面对的答案。
果真…是他救了她吗？
“你身上中了蛊毒，蛊毒引出了你的疯魔症，这些天，你一直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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