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徽右侧的五六个人缩得比较靠后,几乎藏入了傍晚给大厅带来的昏暗里。
他们没戴面具,时而颤抖,战战兢兢,仿佛一群被吓破了胆子的鹌鹑。
或许是太过专注于争执,也或许是天色差不多完全暗了下来,教堂大厅内又只得圣徽前方有几根蜡烛照明,那两批人并未注意到“旧调小组”来临。
于是,商见曜踮起了脚尖,以小时候捉迷藏的专业精神,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靠拢了过去。
蒋白棉、龙悦红和白晨未加掩饰地跟在后面,但那两批人连给他们一个眼神都奉欠。
警惕!你们的警惕呢?蒋白棉在心里“呵”了一声。
就在这时,她看见已抵达圣徽附近的商见曜悄然坐了下来。
戴着猴子面具的他坐到了警惕教派那些人的旁边,和他们挨得很近,仿佛是一伙的。
龙悦红嘴角抽动了一下,庆幸自己戴着面具,不会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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