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朵勉强笑了笑:
“我恐怕是不行了。”
她喘了口气道:
“你这个人总是,总是嘴硬心软,以后不要这样了,又,又不是所有人,都猜得到你真正,真正想说什么……”
韩望获沉默着,加快了车速,后排的格纳瓦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扬声器。
曾朵的视线逐渐发散,自言自语般说道:
“你不是问,我吗,会不会,舍不得死,会不会,想自私一点?
“我现在,现在可以回答你,真的,真的有点,我好想,和大家一起开荒,一起种田,一起狩猎,好想劝你,不要把所有心事,都藏着,不说出来……
“我甚至会想,如果我们的病都,都好了,能不能,能不能继续像现在这样,待在一起,我们两个,两个烂泥坑里的人,什么都没有的人,互相,互相搀扶着,慢慢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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