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马尔科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就为了这个?
“为什么?”
他再次问出了为什么,因为无法相信会有人为了一群奴隶的生命和未来冒着极大的风险对付自己。
“为什么?”商见曜重复起这个问题,左右各看了一眼。
他的两侧,凝固在半空的巨浪内,那些闪烁着微光的场景有几幅变大了很多,传出了声音。
那是冻死饿死了大量流浪者的野草城外,那是血流成河的街道和广场,那是舍不得最后一口面条,近乎崩溃和疯狂的质问:
“我们也是人,难道就活该饿死?”
那是倒下了一具具尸体的战场,有人类,有鱼人,有山怪,那是一张画着圈写着“家”的地图,那是韩望获手臂上的琥珀色鳞片,是他不甘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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