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刚说完,另一颗卤蛋扛着骨剑就向我双臂劈来,毕竟他从裆下掏出了那么长的骨剑,要不就叫他纲门松吧。
纲门松这一剑虽然来的不疾不徐,但看那骨剑剑身惨白中透着五彩斑斓的黑,似乎有毒,不得不躲。
无奈之下,我被迫松开双手。
随后单脚跺地,身向后仰,另外一条腿奋起一脚侧踹腿,整个脚掌蹬在了囚鸟之上。
火焰花纹一闪蓝光,将我这一脚所有力量,连同骨刃劈在握把上的力量,通通传导到了戟刃上,崩碎了松花蛋腹部巨口的所有牙齿。
于此同时,我调整身形,借着侧踹那脚向前的势头,又给囚鸟来了脚前踢。
松花蛋肚上巨口没了牙,已经快要咬不住囚鸟。
被我这么从下向上一脚,囚鸟挣脱开了束缚,旋转着向上飞去。
我并脚一跃,腾空抓住三叉戟,一个跟斗闪过空中射来的第二发狙击,重新落回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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