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雪地里,路过提着行囊的行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对不远处那两人行以注目礼。
赵纪宁捧着桑白的脑袋前后左右仔细查看了一遍,不掩焦急,“怎么突然就晕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等等等...”桑白被他晃得眼睛疼,连忙抬手制止,盯着面前的人认真道:“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就刚刚晕了一下。”
赵纪宁一把松开手,从雪地上站了起来。
他双手叉腰,气恼瞪着桑白,余怒未消,“你接下来给我安分一点,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
火车站就在后头,桑白这么听他一说,立马收敛,一点儿也不敢放肆。
“我一定会乖乖的。”她忙不迭地点头保证。
赵纪宁伸手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桑白拍干身上雪沫子,两人往清干积雪的大道上走去。
脚下一步一个雪印子,像是小学时学得那篇关于雪地的课文,“小鸡画竹叶,小狗画梅花,小鸭画枫叶,小马画月牙。”
她画得是小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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