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此行怕是延误了战机,浦子口一失利朱棣必然全军南下,木叔的意思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如……不如我们暂避它处吧。”
空间气氛倏然而沉凝,只听阿平冷寒而问:“你要朕弃京而逃?”
明明阿平的语气已经怒了,燕七却低了头仍耿直进谏:“公子,但凡浦子口被拿下,朱高煦守在京城外的那数万精兵很有可能立即攻打京城,即便你为了国家大义而想绝不能舍京而走,但你也要为身边的她想想。”
“放肆!”阿平大怒,眼睛里火光四溢。
此情此景看得我心头大惊,下意识地去拉阿平的掌想让他息怒,不管燕七的进言有没道理,都是出于对阿平的一片忠心。而且我看燕七脸色苍白如纸,刚才走来也是步履缓慢,怕是身上的伤极重吧。
阿平回握了下我的手,虽仍一脸冷酷但明显语气中缓了怒意:“朕自有打算,你无需多言。既然伤得这么重就好好养伤,莫要再自作主张引起后患。”
燕七脸上一痛,竟跪在了面前,“公子,是我错了。”
阿平摆了摆手,“下去吧。”
等燕七黯然而走后我忍不住问:“你与燕七之间怎么了?”他黑眸幽然锁定我的眼,一字一句道:“不允许任何人打你的主意,小七也不行。”
心中一顿,是因为之前燕七擅自做主将我送进朱高煦营中的事?当时燕七的计划是拖住朱高煦,事实上还真拖了一天多的时间。可看眼前形势以及刚才燕七的进谏来看,似乎拖延的这一天并没有对战事起到作用。然而当我后来获知整件事的过程后,只能慨叹那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而这萧何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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