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看了片刻后我轻声说:“你说你这按揉的手法是刚刚跟你爹学的,那么刚才难道是我的错觉竟觉你推拿手法很专业?还是,没有所谓的郎中与你的阿爹,而你本身就是一名女医吧。”一个人可以用语言伪装,但掩饰不了一些小习惯,她的推拿手法完全不像是个初学者。即便认可她天赋很高,学东西很快,但是她擦手的讲究与整理药箱时的细致,都不是外行能够伪装得来的,这在我原来的时代被称作为职业病。
但她仍然微笑否认:“嫂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哪里能是一个女医啊,不过是经常跟着阿爹采药,又见多了他为病人治病的情景,也就学了几分。”
见她如此我微蹙起眉头,看一个人首先看对方的谈吐,这位姑娘虽然貌不惊人但那沉着冷静的气质却很吸引人,而她的谈吐同样不像是在一个偏僻的山村中能够出现的。即便是被我如此挑明了质问,她依旧能够从容以对。
我敛转心绪露出微笑:“抱歉,是我想错了。”
她浅声而应:“不要紧,你多休息,晚些我会再来。”
等她走出门我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这位阿布姑娘绝对不是个普通人,郎中的女儿太笼统了,即便不是女医,那至少她那位阿爹也不是之前替我开跌打药酒的郎中。
还有,有一点她其实露出了破绽。到了今时今日,全天下还有谁人不知燕王名号?朱棣的大军铁蹄几乎踏遍了全国,不可能会有人在我提及燕王时还会一脸讶异地不知。
那么我大胆地猜测,这位阿布姑娘是朱棣派来为我治伤的女医吧。
还有一点,她刚才为我按揉脊背时的手法确实很专业到位,但是与之前昏沉中感受到的不是同一个人。身体的触觉只有本人最为敏感,不同的手就是不同的力度,原来的那个力度更重一些,我能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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