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屋内脚步杂乱,应该是郎中被拽到了跟前,“你们先给我说说病人症状呢。”
李嫂立即答:“就是刚才从床上摔下时背脊着地了,可能是伤到了骨头。”
郎中:“摔伤?我要摸下骨头有没错位。”但李嫂立即拒绝:“不行!”顿了顿后又解释道:“她是女的,岂能随意让人摸骨,会有损人家清白的。”
郎中不快了:“那你们找我来作什么?如果是得了风寒还能切脉来诊断,现在是伤了骨头不让我摸骨,我哪里能单凭眼睛看看就医的啊。”
我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觉身后气氛倏然紧滞,然后听见那原本不高兴的郎中胆怯了声:“如果……如果不能摸骨的话,那就只能上我那拿一瓶专治跌打的药酒擦擦了。”
“回去拿。”是李嫂那男人沉声而令。
等室内静寂下来后我睁开了眼,他们是都跟着郎中去取跌打药了?如果是那就意味着屋中此时很可能已经没人了,那我要不要赌一把乘机逃出去?
但在思疑半响后我还是选择闭上了眼,继续装昏。这时候即使让我逃出去了又能如何?能跑多远?怕是李嫂与她男人回来发现我不见了,立即就能寻出来。
我不能干这种没有把握又冲动的事,在确定这两人对我有忌惮后或许后面可以利用。一夜未眠,眼睛闭得久了便在伴随着痛意下真的昏睡过去了,但在觉有人除我衣襟时惊醒过来,确认了之后是李嫂我没有作出反应,任由她半褪下我的衣,然后掀开底下用药酒为我背脊涂抹,原本还不觉得太疼的脊梁骨,在药酒抹过后蓦然变得疼起来。再后来就觉火辣辣的,有种痛得想抓狂的感觉,这回是真的忍不住呻吟出声了。
李嫂终于住了手,给我拉下衣衫后就跑了出去,屋子里闻见的全是那跌打药酒的气味,而我在疼痛里煎熬。怎么就想了个这么笨的苦肉计呢?疼成这样还有什么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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