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脾气,手段百出,将她好生收拾了一通,倒给了她今日犯懒的借口。
他捉住她的小肩膀,把她从自己怀里撕出来。
他睨着她:“多久没回去也不挂念着急。良心被狗吃了?”
“对啊,被狗吃了――”她拖长了声音,垂着眼角控诉,“被狗反反复复地吃,翻来覆去地吃,吃得一滴都不剩――”
谢无妄轻嘶一声,抬起手指,面无表情地将她叭叭叭的两片小嘴捏在一起。
“闭嘴。”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没让她自己飞,而是纵着她散成一堆线线钻进他衣裳里,缠住他。
他带她飞,她窝在他怀里继续睡。
邪神之祸已平息了百多年,大地的伤痕却仍未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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